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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H (第4/7页)
」徐安沒忍住呻吟,張口咬住苗臨的肩膀斷斷續續地嗚咽,卻帶著勾人的音調。 苗臨怕傷了他,動作盡可能地輕柔,花了大半個時辰才把他體內清乾淨,徐安早累得睡著,淺淺的呼吸吹拂在苗臨頸邊。 苗臨很久沒能這麼盡興地要他,又怕他疼,便翻出了消腫褪紅的藥膏替他溫柔地抹上,然後才輕手地將弄髒的墊被清開,抱著熟睡的人躺在光禿禿的床板上休息。 徐安第二天醒的時候只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快散架了,本來應該立即起來調息養心訣,但他只猶豫了一會兒,便決定閉上眼睛繼續休息。 苗臨見他醒了,卻又閉上眼睛不肯起床,心想他的大寶貝難得這樣耍賴,捨不得喊他,便只是溫柔地撫拍他的背脊。 徐安在苗臨懷裡蹭了一個更加舒適的位置,隱隱約約之間感受到有隻涼涼的手在自己腰後最酸軟難受的地方輕輕揉著幫他放鬆僵硬的肌rou,不一會兒他便又昏昏沉沉地陷入夢鄉。 夢裡他又回到晚宴的會場裡,那個被苗臨廢了一隻手的男人正將他壓在地上試圖侵犯他。 周圍全是看不見臉的人,他們不停地發出訕笑,徐安試圖運掌逼退那個壓在他身上的人,可靈華蠱卻抽乾了他的內力;而後畫面一轉,他又回到了他在鳳鳴堡裡大開殺戒的那個午後,那個將他的人生攪得一團亂的男人就站在門口,涼薄的一句:「生死不論。」 苗臨帶他去賞花、帶他去放上元燈,他承諾過要把一切美好的東西都捧到他面前,也答應過要一輩子對他好,可到頭來,徐安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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