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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了。”

    “嗯。”叶烨扯过毯子，调整了一下睡姿，蔫蔫的应了一声。

    江潮站在那里看看满地的纸，犹豫了一会儿，去阳台拿扫把清理干净了，然后转身走进卫生间。

    水是凉的，他忘记开热水器了。

    江潮站在凉的水流底下，开始清醒过来。

    cao……

    我刚才干了什么……

    洗完澡出来，江潮拿毛巾擦着头发，去沙发上叫醒了叶烨。

    “洗澡了，高兴。”江潮帮他翻个身，把他身上的毯子扯开，低头亲了亲叶烨的额头。

    叶烨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拿手挡了一下灯光，抓过江潮放在旁边的衣服摇摇晃晃去了卫生间。

    江潮看着他的背影，低头勾了一个笑，跟过去揉揉叶烨的头发:“我在外面等你，慢慢洗。”

    等叶烨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九点半，刚刚的睡意全被冲走了，现在面对江潮只有一点尴尬。

    “咳咳，”叶烨走出来就看到倚在厕所门口的江潮，“那个，你不睡觉吗？”

    “说了我在外面等你啊。”江潮笑笑，掰过叶烨的肩膀，搂着他进了房间。

    明明才十点不到，两个习惯晚睡的人躺在床上直挺挺的，面朝天花板，安静的像个贤者。

    “喂，高兴。”江潮拿手碰碰叶烨，“刚才……你…了吗？”

    叶烨好久没回话，过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嗯。”

    江潮突然就笑了，侧过身来攥住叶烨的手。

    “……笑你妹啊！那满地纸巾也有你的份！”叶烨小声怒道。

    江潮笑了老半天才止住，细细的看着看着叶烨的脸又说了一句，“那……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