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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了，学习什么的，现在他怕只是个文盲。

    说是上高中，谁知道他学到了什么。

    这样一想。赵海霜觉得自己一点也不担心了。

    程国民爱折腾就让他折腾去。

    现在那个小畜生是个废物，程国民觉得他可能会变聪明。

    等他病真的好了，他忽然发现他真是一个彻底的废物，那就好笑了。

    越想，赵海霜就越开心。

    程冽也已经十七岁啦，很快，等他成年以后，她就能说服程国民，顺理成章抛弃他了。想到这里，赵海霜心里一松。对于程国民究竟要不要带程冽去看病，她觉得也没什么关系。

    “阿嚏——”门口传来程怀打喷嚏的声音。

    程怀打完后，便又伸手揉了揉鼻子。

    “阿怀感冒了？”赵海霜听见动静，从楼上下去。

    程怀刚从外面回来，他冷的揉搓了一下手。

    如今天气越来越冷了，昼夜温差大，白天他穿一件单衣出门，没想到晚上回来确实有点凉。

    赵海霜见程怀穿的这么少，皱了皱眉头：“别仗着年纪轻轻就什么都不怕，穿这么少，也不怕生病啊。”

    程怀揉了揉鼻子：“妈，你儿子我血气方刚，这点冷，怕什么。”

    不过，他手掌心还是冰凉一片。

    现在也不过十一月初，这样的时节，对于南城而言，并不算太冷，就算穿单衣也没问题的。

    往年程怀这样穿，也没觉得有什么异常。

    可是今年，程怀却觉得冷了。

    好奇怪，是他身体变差了吗？

    程怀揉了揉还有点不舒服的鼻子，回房间里去了。

    赵海霜扫了眼程冽房间那紧闭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