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年轻王权者的驻地也在关东地区。其奇异的网路盟臣扩展方式,难以捉摸的实力,以及不同于现存任何一个王权者的、低调但诡谲的行事,都让人感到不安。
雄英男教师似乎有身体上的不适,掩着半张脸咳嗽两声,对织田咲道:“姑且提醒你一下,王权者及其盟臣不能入学雄英。”
“等下!等下等下!”
织田咲难以置信,“这什么道理?明显不能够吧?我不是盟臣这一点不说,是王权者盟臣怎么了?盟臣没人权?”
一直沉默的黄金之王缓缓开口:“作为维护个性社会秩序的存在,身为特殊公务员的职业英雄,不能属于任何一个权利派系,包括七王。”
而盟臣为王权者而生,以王权者为最高信仰。
“行,这个我搞不懂。”毕竟我只是小猫咪。
织田咲平举双手,努力辩解,“但我既不是王权者,也不是盟臣……吧?”
‘炼狱舍‘遗孤,被前赤王残部保护;
被那个什么绿王盯上,一盯就是一年多;
校长是初始之王白银,副校长是最强之王黄金,后者还出手保她——
翠眸女孩颤巍巍看向两位大佬:“那个,我、我不是盟臣吧?盟臣怎么看啊?纹身?喝血酒?应该要正规一点国家登记的吧?”
这要是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