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咲没多想:“坂口先生稍等,孩子们准备好了就出门。”
坂口安吾应下:“好。”
女孩随手扎起长发,转身走进半掩着门的主卧室;屋内孩子们吵吵嚷嚷的,左一句‘这是我的手套!’右一句‘呜哇围巾上沾了苹果糖!’——尘世温暖的喧嚣感从窄窄的门缝里沁出来,让人忍不住苦恼,又忍不住微笑。
“她不知道吗?”坂口安吾看向好友,“你瞒不了多久。”
那可不是个好糊弄的孩子。
织田作挠了挠头:“阿咲在东京上学。总之能瞒多久就多久吧……”
虽然嘴上说着不在乎、没关系,但到底双亲都是或直接或间接死于黑道组织‘炼狱舍’;如果知道仅剩的哥哥也是黑○会成员——别的不提,织田作是别想讨什么好了。
设想一下,要是织田咲顺利考上雄英,顺利地毕业成为职英,再顺利地放不下家里、跑回横滨工作……
啧啧,那怕不是要走一波兄妹战场喜相逢,然后怒而手刃亲哥什么的。
真是场大戏。坂口安吾忍不住低笑出声。
“安吾你今天,”织田作抱手靠在窗边,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