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虑。”相泽消太打断织田咲的犹豫,“尽管来。”
素来爽快明朗的小姑娘罕见地开始踟蹰,犹豫不定, 下意识顾左右而言他:“我也算是大病未愈,突然让我对老师使用个性什么的……要不咱们回头再约?”
——老实说,她已经很多年没有‘主动’使用过个性了。
在帝光和同学一起参加训练时,刚开始还会不习惯。毕竟,别人都在有意识地营造便于个性发挥的环境,就她一个人二话不说, 抄着最近的板凳直接上。
除了不算奇怪的陌生之外,织田咲还有种难以言说的……恐惧感?
“你不用紧张。”相泽消太稍微放缓语气,“虽然昨天才让你身处险境,可能没什么资格说这种话,但好歹是雄英的老师——我有分寸,别担心。”
相泽消太和一身病服的小姑娘只隔了小臂长短的距离。男人神色犹豫了一下,不是很习惯地抬起手,摸摸织田咲的脑袋,低声重复,“别担心。”
……喂喂喂,这种时候用摸头杀很像诱.拐嘿。织田咲哭笑不得地偏头,躲掉摸头业务非常不熟练的班主任,悄悄握拳道:“那我就稍微试下。”
雄英男教师‘嗯’了一声,稍微拉开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