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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掉身上的浴巾,从他的睡袍下钻进去。我谄媚地讨好他的yinjing,把我从方延恒那边学到的一切都奉献给眼前的roubang,因为我早就失去了讨好它主人的能力。 嘴巴又酸又胀,进行到一半,他突然按住我的头,把yinjing捅到我喉咙最深处。 我“呜呜”地叫着,几乎要被呛死,等到他放开我时,我拼命地大口呼吸,又止不住地咳嗽,眼泪不受控地流了出来。 陈绪把手机递到我眼前,正播放的视频里都是乱哄哄的杂音,欢呼伴着尖叫,果然是方延恒“求婚”的那天晚上。 “啊啊!他答应了!” “戴戒指!” “亲一个!亲一个!” 模糊又抖动的画面停在方延恒向我靠近的那一刻,之后自动从头开始。 我觉得吵闹,于是关掉了视频。 “你没什么想说的?”他抓住我的手腕。 说什么? 说我真的爱你。 说曾经你是我逃离方延恒之后唯一的光。 说对不起,我从来不是故意骗你。 然而我知道自己的龌龊和肮脏,知道这些话不配说给他听。于是把后面的话嚼碎咽下,最后到了嘴边只剩第一句: “说什么?” 他紧皱眉头。以前他选了变态难度的数学课又不会做题,就是这个表情。 他正把我当成一道题目,百思不得其解。 最后他问我,又像是在问自己:“他都向你求婚了,我是不是该识相一点自己离开?” 我连忙凑过去亲吻他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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