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别打了!人都打死了。（草地轮jianian、强jianian (第5/5页)

大冲蔡二使了个眼色。那手电灯就要找到了他们这边了。蔡大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起身，冲着那光源过去。另外两人就留在原地看着马长岁，免得他背后阴人。两人压着马长岁，不让他动弹。

    蔡大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那个光源的主人也停住了脚，似乎是感觉到了危险，听到了草声瑟瑟作响。女人不敢再往前走了，于是开始往回跑。蔡大见人似乎是意识到了他的存在使劲地往外跑，于是也心间恶念起，非要把那人追来不可。

    女人走的是河堤边，河边的泥土柔软还有些光滑的石头，人一旦走得急了或者不留神，很容易摔下去。

    伴随着一声尖锐地“啊……”，那个女人真的滚了下去，似乎脑袋还砸到了什么地方，发出了一声闷响声。还有一声扑通的落水声。蔡大于是停下了脚步，水波似乎能反射些光，此时的月亮是个峨眉月，不够亮，但能勉强看得清具体情景。

    蔡大皱着眉头，返回那地方。狠狠地将自己内心的燥郁发泄在了马长岁身上。把他踢得青一块紫一块。旁边的两人也全无阻止的意思，眼看着马长岁被打得直接晕了过去。蔡二意识到不对劲，立刻冲上去抱住自己哥哥：“别打了！人都打死了。”

    蔡大勉强被平静住，冷哼一声，就转身离开了。王旺金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马长岁，啧啧两声，转身就离开了。紧紧地坠在那两人后面。

    马长岁缓了好久，才清醒过来。他伸出手，那手光抬起来就疼痛不已，估计哪里扭了。他将自己嘴里的草团扒下来，扔到旁边去。闭上眼，呼吸很急促，他还想活。虽然说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但是马长岁想着自己不能死，所以他强撑着勉强起身。我还活着。

    马长岁紧握着拳。眉眼低垂，带着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