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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其他小孩玩去了。

    肖红军也来到营部的办公区，没有一个门口站着警卫员，他眉头一跳，敲敲其中一间房间，“唐军长，你在吗，我是三营营长肖红军。”

    房间里没人应声，反而是隔壁的门开了，二营的政委张教导员边打个哈欠边道：“不用敲了，人都走了！”

    “走了？”

    “走了，一个半小时前就走了，听说好像把牛大厨也带走了！”张教导员道。

    “嗯，我知道了！对了，老张，听说陶副军长的警卫员把那天食堂帮工的几个嫂子也带来问话了，你知道不？”

    “啥时候的事儿，我咋不知道？”张教导员惊讶道。

    肖红军见他不想说慌的样子，遂点点头，“你先忙，我还有些事儿要办！”

    说着到了训练场找到距离营部最近的队伍，问了一番话之后又回到了营部，找到‘调查组办公室’的钥匙，挨个儿打开看了看又锁上了，后又到了对面，连同文工团的训练室也打开看了看，最后在一个小房间里停留了一会儿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

    顾正钦几乎要睡着了的时候，领队的青年男子跑过来一声报告将他惊醒，“报告首长，五千米障碍跑已经完成，请指示！”

    顾正钦抬起头看了眼不远处的队伍，眉间飞过一片阴影，收回视线道：“把成绩拿来我看看！”

    领队的男子张了张口，在顾正钦不耐烦之前憋出来了一句话，“没有！”

    “没有？没记录？”

    这人点点头。

    顾正钦冷笑一声，问道：“你们入伍多长时间了？”

    “三年了！”

    “以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