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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烟斗烫逼 (第4/6页)
明的手指,粘稠yin汁顺着拳峰的棱角往下滴淌,弄湿了好大一片被褥。 沈虞嫁到金家三年,儿子也生了,阴xue虽不松弛,但也算不得十分紧致,正是会伺候男人的名器,不用费工夫开拓润滑。但金盛铎不拿他当正经姬妾,更像是养个娈妓玩物似的,有一搭没一搭来他屋里亵玩这具敏感下流的身子,多半时候也不cao他,单为取乐罢了。那两根要命的手指深插在他xue里,正好抵着粗糙的痒处,稍稍一勾就引得小腹酸涩难当,阴蒂下暴露的尿眼跟着翕张吐水,嗓子里冒出两声猫儿似的呻吟:“爷......别,别玩了,忍不住...嗯....” “忍不住?自打你生了铮儿,这sao逼就天天漏尿,是该好好管管了。”金盛铎找准了那块薄弱的地方,二指上勾不断抠挖摩擦,弄得rou壶中水声涟涟,沈虞被他陡然激烈的攻势一激,媚叫都闷在嗓子里喊不出来,只知道伸手去捂着阴蒂和尿口,大腿内侧疯了般痉挛抽搐,不由自主地想合拢起来。金盛铎利眉一蹙,另手持着的雕花象牙烟杆猛然敲在沈虞的膝盖骨上,那地方何其脆弱,沈虞吃痛之下不得不委委屈屈地逼着自己重新把腿打开,敞着湿逼任人亵玩。 金盛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身上衣服齐整,没有半分凌乱,沈虞却之剩一件绣着秋海棠的月白薄纱堪堪挂在肩上,前襟半掩着他被掐拧红肿的乳尖。金盛铎的眼神在这张被情欲折磨痴傻的美人面上停留片刻,平心而论,沈虞的确是杏眼桃腮,肌肤白而滑腻,身段又高挑风流,哪怕在双儿里也算翘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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