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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清常一向是这样，有礼貌有风度有分寸，从来不让别人难堪。

    顾思存坐下之后，点了一杯咖啡，然后开门见山了地问：“你认识我吗？”

    余清常眼中困惑的神色更浓, 他有些迟疑的回答：“这位先生，我记得我们之前好像在xx广播大楼见过一次？”

    咖啡端了上来，顾思存却没有什么喝的意思，他看着余清常微微挑眉，说：“只是这样而已？”

    余清常似乎是回忆了一会儿，然后才回答：“只是这样而已。”

    顾思存在余清常身边当了差不多一年时间的助理，对于他足够熟悉，因此虽然余清常看起来十分镇定，但是他一听便听出了余清常语气中的那一分不肯定。

    于是他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你确定吗？”

    余清常看着顾思存，眼中的那分动摇终究还是透了踪迹。

    顾思存垂眼搅动咖啡，却是没有再说话刺激余清常，而是留给了他一定的反应时间。

    半晌，余清常终于缓缓开口，他的嘴角带着一丝苦笑，眼中的神色也有一些解不开的迷惑：“不瞒你说，我确实对你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

    “但是……我什么也想不起来，所以也就把这归为错觉了。”

    余清常感觉很奇怪，面前这个人明明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但是这些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倾诉过的心声，却轻而易举便对面前这人说了出来。

    顾思存听此，也算是验证了自己之前的猜测。他继续说：“你几个月前曾经出国一段时间，你那段时间去做什么了？”

    余清常虽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