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哥,我觉得我快撑不住了……”支往刚刚头往桌子上一碰,只撞得发懵,这会儿才稍微清醒那么一点儿,“你快拿两根牙签出来,帮我把眼皮撑一下……”
他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感觉下一刻就要睡着了。
季慵虽然也困,但没他那么怂,最多神情比平时更松懒一些,他瘫在座位上,仿佛那是自己家沙发,看着支往直摇头:“看看你像什么话,昨晚可是你提议看电影的,明知道今天有课。”
支往嘴努了努,没说话。
季慵说的确实有道理,昨晚是自己带头起哄说要看恐怖片,可人家林平之第二天没课,可劲通宵熬都没事儿,他这个上午有课的也不知道在瞎起哄个什么劲儿!
结果被季慵那面具一吓,一栋楼的人都差不多醒了,把宿管大爷也招来了,五个人挨了一个多小时批不说,还被那精神利索的大爷罚写了几千字检讨。
检讨编完的时候天已经微亮了。
支往抬起右手,虎口那股儿酸痛仍滞留着。
季慵手指轻轻扬起,朝左边瞥一眼:“我说你啊,要不就像人万方那样,绷着神经听课记笔记,要不就像老周一样,直接趴桌子上睡,不在乎老师给的那点平时分。”
这几个人精神都不好,但属周自横最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