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慵摊手:“不还有平子吗?”
突然被cue到林平之还在处理社团事务,突然打了个喷嚏。
身边社员关心道:“怎么了社长?”
林平之:“没事,可能中午要去吃个火锅发发汗。”
社员一脸复杂:他们社长好像对火锅……迷之执着。
下课,周自横收拾好书包就去了袁杰办公室,袁杰正在用胖大海泡茶,年纪轻轻的嗓子就不太好。看见周自横来了,招呼道:“来了,坐吧。”
大有促膝长谈的架势。
袁杰从办公桌右上角垒得老高看起来像废纸的文件中抽出一沓,周自横扫了眼,是上回的考试试卷。
“我问你个问题啊……”袁杰从里面抽出一张试卷,“你是怎么做到每隔三个选择题就对一个的?”
周自横对着自己的试卷,这才发现跟白卷差不多——挂科他没经验,一看漏洞百出。
“大概是巧合。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周自横说起慌来真是没有半分羞愧之情,甚至神情比平日里更为淡漠。他不想让别人发现一点端倪,毕竟他自己到现在还没从徐涛的事情中走出,释怀不了,更不想让别人知道。
袁杰:“……”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周自横今年才十八岁吧,一个零零后对着一个九零空巢老人说自己年纪大了,他一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