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天像是只被抛弃的小狼崽子，黑黢黢的眸子闪动光芒，薄唇下居然也有小虎牙，还真的和秦湛神似，简直就是缩小版。
“没有，我不会妄加揣测您的想法。”他把激动隐藏起来，乖顺道。
“瞎扯。”凡渡哼笑：“怎么不用你的异能联络我。”
“怕打扰您。”他低头，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暗影。
被好吃好喝养了两周之后，满天的脸蛋没那么瘦了，看起来比第一面时更俊秀一点，年龄感渐渐浮现出来，不会被错认为是个孩子。
现在的他，用少年来形容才是最贴切的。
凡渡看着他，忽然想到了在一边默不作声的秦湛，在他没有参与的少年时光中，秦湛会不会也是这个样子呢？
他回头看了眼身后的丧尸，丧尸很反常，十分安静，没有扑过来要撕咬满天的意思。他就静静的靠在大树上，也不知道那双小狗眼正注视着什么，天空有那么好看吗？
【凡哥？】
凡渡被打断了思考，将目光转回了满天脸上：“这回舍得用异能了？”
【其实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也不知道这个称呼合不合规矩。】
“随便你。”
【那就凡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