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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坚定而平静的：

    “你累得连梦境和现实都分不清了，只是做了一场恶梦，却把一切都当成是真实的，犯糊涂了么？快跟我回房再好好睡一觉，睡醒了，一切都好了。”

    “我那里还很疼。”她笑得连眼泪都几乎呛出来：“我那里受伤了，子衿，这么清晰的疼，能忽略掉么？”

    赫连子衿的心在撕扯着，高大的身躯绷得紧紧的，他的大掌抚上她的背，轻轻拍了两下，声音依然是柔和的：“听我说，跟我回去好好再睡一会，等睡醒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

    “不要再这样了，我们面对现实吧。”她还想笑，只是眼角的泪已经滑落，根本笑不出来。

    抬头揉了揉眼角，她平静道：“我是真的被东陵默仧暴了，还是你亲眼目睹的，赫子衿，昨夜你跟我说的话我已经不记得了，过两天我要回公主殿，回东陵默的身边。你以后不要回来了，公主殿不适合你，你回你的名剑山庄吧。”

    “你是因为睡醒后发现自己后悔了，不想再与我厮守，所以随便找个理由把我打发掉么？”赫连子衿盯着她，眸子底下染上几许不悦的黯淡：“你当我是什么人？我认定的女人，我会这么轻易拱手送给别人么？”

    “我不是你的女人……”

    “你早晚会是！”

    “赫连子衿！”她的手落在他前，想要去推他，又怕自己会弄伤他。

    她咬了咬唇，伸手拭去不小心滚落的眼泪，轻声道：“子衿不要这样了，我真的不是你的女人，我是东陵默的。我生是他的人，死了也会是他的鬼，这辈子，我只能属于他。”

    赫连子衿不说话，只是紧紧扣住她另一只手腕，力道之大，让她腕间生出了丝丝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