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峦_37 rou渣 欲壑难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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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 rou渣 欲壑难平 (第4/6页)

茬的,脑袋枕在他的胸口,倏尔往上蹭一蹭。这样无意识的倚靠与亲昵猛然让卢煦池想起,自己也已经三十有四了,韶华不再,国破家亡,唯独留下这一个骨rou,相知相识却不相认。

    他心中泛起些苦涩,语气柔软道:“我们在谈,该如何起兵赴征。”说罢又觉得自己说得不够详实,又解释道:“复国之事,先需有兵,再有人,其次有玺。兵需广征军民,人需广纳忠谏,玉玺则是个图腾罢了。”

    任葭思索着自己能当这哪一环上的“剑”,又问道:“有兵有人,便能复国了?”

    “不然,有兵有人,讲究天时地利,抑敌之力,修缮城墙、戍边防虏……最重要的是,需要民心所向。”

    “但人们连年难安,夫不耕种,尽数为兵,久而久之,民怨弥重……这还如何民心所向?”

    卢煦池有些讶异地望着任葭。少年已撑起自己的身体,转头看向卢煦池,眼神清明如晨星,剑眉微挑浓如墨,大病初愈,五官却仍携着任羲阙的影子。

    ——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卢煦池苦笑着想,连性子都是一个模子刻出的。

    初冬寒风卷走秋叶,凝下瑟瑟凉意。远远望去,黛山失葱,湖面成霜。

    高府气氛日渐紧张。高遂与翰牟官员会了几次面,竟好受近言,换了心思,愿意做这亏本买卖,率军攻漳。道是这三国相据之时,翰牟若是仓庾薄积、兵力惫软,西汴便没了这兵士掣肘,一纸契约无非靠拳头绑住,到时弃了便罢。

    卢煦池早已穿上毛氅,月余前患了风寒久久未愈,脸色苍白,眼下一片青黑的印记。他手捧一杯热茶,问道:“现在西汴子民俱没,如何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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