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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微虐 最后一吻 (第5/5页)
陵裕,踌躇许久,终于又向高遂等人伸出枝桠。 赴宴的却只有高遂一人,卢煦池病倒了。 南房屏风以上等红木浮雕而成,看着美丽却不太实用。北风破闸似的呼呼钻进房中,噗嗤一声,将炉火熄灭了。任葭忙里忙外,又是生火,又是烧水,手忙脚乱将汗巾搭在卢煦池额上时,汗巾便已经凉透了。 卢煦池满脸病态酡红,嘴唇却被冻得泛青,唇际起了细细密密一排小泡,迷糊中都痛极,连水都咽不下口。 任葭只好将筷子轻轻翘入卢煦池唇畔黏膜完好处,小心翼翼将米汤吹得温热,顺着筷身徐徐淌下。不料卢煦池牙关紧闭,昏迷中,侧颌都紧绷着,人无意识地抽搐痉挛,却也放松不下来。 大风灌进房内,米汤没喝一半,卢煦池猝然一哆嗦,将另一半呕了出去。任葭心急如焚,见三个火炉都生不出热气,干脆自己脱了外衣,钻入被中,从身后裹住卢煦池。 恍惚中,卢煦池被后背袭来的笼罩禁锢感惊得一抖,本能地挣扎起来,病中无力,只将床榻折腾地凌乱发皱。恍惚间,却听身后人喃喃道:“我愿意跟随爹爹……只盼爹爹莫要嫌弃才是。” 卢煦池想睁开眼,却又倦极,被牢牢囚在光怪陆离的噩梦中。 突而感到肩上一阵微微疼痛,之后又是缠绵湿润的触感,沿着那圈疼痛缓缓囷囷,盘旋捻转至唇舌之间,小心地避开伤处,细细密密地舔弄着自己的唇隙。 那动作骤然停住,年轻的声音猛然拔高,贴着卢煦池guntang耳间吹了一口气,忿忿然道:“我才不管什么礼法伦常,天经地义,谁死谁活,又与我何干?” 卢煦池挣扎在梦魇中,只觉遍骨生寒。 任葭声音又温和下来,恢复了少年以往的灵动与促狭:“我只要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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