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极人臣_第47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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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节 (第5/12页)

跳,忙伸手将奏疏抓出来:“你这是做什么,好不容易才写好的。”

    时春冷眼旁观,讽刺道:“该不会是怕了吧,事到临头,又觉还是命要紧。”

    贞筠恼怒道:“闭嘴,阿越才不是那种人呢!她必是有更好的办法了!”

    此话如云破月来,一扫月池心头多日的灰暗,她微微一笑:“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贞筠。”

    贞筠面上一烧,她垂眸道:“好歹也住了这些年了……”

    月池拍拍手:“好了,快帮我找炭粉和眉笔来。”

    贞筠仰头道:“你要那些做什么?”

    月池挑挑眉:“我要带某人去开开眼界了。”

    根据马永成的说法,十月初一日颁历之后,就是宫中太监们斗鸡的时候了。人在赌博之际,滥酒之时,心神动荡,丑态百出,恰能让太子看看,他以为在脚下俯首帖耳的狗,在私底下究竟是怎样一幅嘴脸。

    而被念及的朱厚照正在乾清宫服侍弘治帝喝药。舌头都已被苦得失去知觉的皇帝,喝药就同喝水一般自在。而在进完药之后,他便又退回被褥里,朱厚照笨拙地替父亲掖被角。弘治帝任由他动作,听着他每日重复地念叨:“父皇,今日感觉如何?”

    弘治帝感觉肺部仿佛被疼痛扎成了筛子,一呼一吸之间,吸入的暖流如同热油,灼烧他的心肺。他笑道:“好多了。”

    朱厚照面露喜色:“太医院那些人,到底有几分本事,只是天生骨头轻,必得吓他们几下,他们方能用心。”

    弘治帝道:“他们已是尽力了,父皇这是胎里的毛病,根治不了。父皇昨夜又梦到你祖母了。她拿米糕给我吃,那时在安乐堂,有块米糕可不容易。”安乐堂是宫中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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